今天是孩子放寒假前上課最後一天,早上仍正常從六點開始叫孩子,孩子也非常快起床,大家都知道明天放寒假,最棒就是可以在冬天睡晚一點,今早也隨意吃早餐了,兄妹兩人一人一塊蛋糕,雖然我拿出義大利麵,一口都沒吃哥哥就走出門了。外頭還算溫暖,15度,然後天晴了,我們停在國父紀念館這邊一個新清空的乾淨的停車場,天窗上面的白雲,飛得好快,好像白色的煙火,在晴色天上綻放著開,整片陽光同時的往停車場旁邊的一棟米白色舊大樓打光上去,此大樓上面坑坑巴巴的,有的窗口裝冷氣,有的窗口推出觀景窗,亂七八糟的……我喜歡用這種房子的照片,它代表台灣的特殊活力,但我自己是不太敢住進這種房子的。
最近一個月又嗜咖啡,進入一個狀態,時時覺得疲憊,腦子轉速也慢,想補眠一下,卻怎樣都睡不著,昨天就這樣子一路都睡不著,今天仍是,躺在車上想瞇一下,睡不著,只好在車上就開始討論課程,但我們連課程日期都無法討論到非常確認、仍一直漏掉了什麼,到旁邊買了甲上蛋餅共三盤,時間又沒了,差不多要接哥哥了。
最後剩下一點點時間來為車子加油「或」洗車,到底要洗車,還是加油?車子蠻髒的,嗯,油則剩三格。開過來,我們決定,「兩個都不做」,開來路邊,放空,買咖啡喝,是的,還是買咖啡,因為,我們連放空的時間也沒有了,剛剛結束本學期結業式的國中生,開心的唱著陽光之歌,頂著陽光屑屑亮片大步跑過馬路,迎向他們的家人和他們的寒假,當家長就是這樣,孩子放寒暑假,就跟著孩子一起開心,過了一陣子又期待收假,也很開心,恢復到正常大人生活。
今天有個重要領悟,做這個教養課程,大概只能(財務)打平,推廣的部分也不會因為低價就容易,加上溝通不便,那麼,我們應該做的事情是我們就繼續努力、盡快的壓縮時間的辦愈多活動愈好,不去想錢的事,我再另外想東西來服務(收費)這些會員───嗯,我想到了,原本的教育電子報,它就是全球化的,而教養也使用國外的教材,所以其實可以把「教養」和「教育」合而為一在電子報裡、手把手帶著孩子規劃接軌全球人生之路。
有時候會想,是不是孩子小時候曾和他們爺爺奶奶相處的美好時光,他們長大以後都會忘記?但今天哥哥放學後建議我們將車子開到南港這邊一間加油站,因為他記得,他爺爺曾帶他來這裡玩「機械洗車」好幾次。機械洗車很便宜,沒會員120,有會員才90,去其他地方最便宜也要300,缺點是,難開進去,你花了一些功夫,車輪成功的塞進軌道,轉N檔,最迷人的是捲動的絨毛捲,毛刷開始呼啦呼啦的滾上車玻璃,將車子啪啪啦啦的注滿了肥皂泡沫,我們家哥哥開始手舞足蹈好像孩子,只是現在手上多了一隻手機正在拍旁邊、拍上面(天窗)。
朋友關心來問我一個問題:「如果人生還可以重來,你還願意娶你的前妻嗎?」
這問題真好。
「我會希望,當初的時候,我和她就做一對好朋友就好,儘管她告訴我再多她家人、OOO、OOO,我也不要當超人救她,而就忠實的當個她的啦啦隊、鼓勵她,讓她半夜打給我講五小時,讓她去OOOO結婚後來抱怨老公,而我會一直支持她到我們都老。」我寫道:「這樣一來,我就多了一個好朋友,她多了一個好閨蜜。我可以照顧到這一位真的需要幫助的很有緣份的老同學(她),也才真的感謝了她在我剛失戀回國的那一個月如此的幫助我、給我溫暖。」
接著,語氣一轉:「千萬千萬不要和她結婚,連交往都不應該……OOOOOO,OOO,OOOOO(這段內容隱藏,請見完整版日記)。」然後我跟好朋友形容了這個月起,不只女兒,連兒子也已經拒絕去找他們媽媽,視訊也不依,連過年也打算不去,關鍵原因到底是什麼?和朋友說完之後,我說:我的確慶幸我可以因為離婚而清靜,但孩子,今年不見媽媽,不可能每年都躲著不見!對孩子來說,那是一輩子的功課──這是我前幾天那篇日記的意思。
接兩個小孩放學了之後,這就是寒假第一天。我覺得我前面的暑假、寒假好像都沒有那麼開心,今年寒假真的也是比較放鬆的。我們就用「美麗山林」來開頭吧!這地方開車離遠雄U-Town才5分鐘,轉進「興南街」就開始山坡地,馬上更多的別墅、更多的住宅樓,都在這裡,中間穿插一些老舊早餐店,左轉進一座橋,過橋後整片都屬於「美麗山林」了,上面有一圈圓形建築啦,茅草做的大圓球,加拿大溫哥華島學來的「布查花園」,還有「飛馬俱樂部」,妹妹笑咪咪的,她已經看美麗山林廣告影片千百次,車子停進非常典雅的室內停車場,我們微笑地投進了業務員的懷抱,讓他開始帶看。
小朋友們是第一次在長大以後看見他爸爸(我)與業務員談話,他們聽著爸爸(我)的說話,然後,比較大的哥哥,就會翻白眼,怎麼連這個都講,或怎麼一直問問題,我說,這反應正常,因為我小時候聽我爸在和陌生人交流、一直問問題或講話也都是這種「丟臉」的感覺,青少年看成年人就是什麼東西都不順眼,不過仍然我努力扮演好我的「角色」───當個嘮叨但是成熟的爸爸,繼續著講著話,讓你與孩子們在旁邊可以輕鬆的四處看。他們居然沒有「樣品屋」,影片那些號稱11米面寬的別墅,居然全部都是面對彼此的牆面,所以意思是說,跑這麼遠到山裡買別墅,卻一點風景也沒有,實在扯了。不過妹妹很開心,看完後,她很友善的將每人椅子都推進去、擺好,才跟著我們退出來,你大大稱讚她一下。
搭公車來上課,坐在春水堂,我寄出了最近第一份電子報,此電子報和以前概念不一樣了,這電子報直接寄出我認為「不適合公開、直接促銷」的內容──我要我自己回到某種韻律,每天都發一篇,無法寫得完公開的教育文章,就私下發一封電子報。今天電子報就把上次關島那個小女孩得第一名並命中哥倫比亞大學全額獎學金一事發出去。蠻痛苦的,只要一想到,這些信大多都被歸類為「廣告信」,我連讀者的信箱都寄不進去,就覺得很無奈、無力,想想,我應該用另一種姿勢:「Push、Push、Push」。
頗有鬆綁之快感,為什麼呢?我不喜歡需要打實打深,我被允許「Push、Push、Push」,我很開心。每天都新的一頁,代表機會;每天沒有基準,代表著無論多大的成就都不會不可能。
作者聲明:日記作者(我)透過日記無差別記下最真實的每日,若有冒犯,懇請您,也謝謝您,願包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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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 6自1992年開始每天日記,前面28年多的日記刻意隱藏,前所未有的人生公開開源實驗,若你有興趣獲得一份,請來信send.to.mr6@gmail.com借閱一份《完整版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