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做些事情常被別人「感佩」,常常被別人說謝謝,感覺很好,好像我們在做對的事情,會讓人上癮,就會一直想做下去,就像今天約這兩場,其實都是在別人期許下,我們真的要動手參與對方希望我們參與的事,奇怪的是,儘管它們並無法為我們家帶來我們現在最需要的收入,但他們的期許與感謝就給我們一個非常大的安全感,讓我們深信這是最正確不過的事情。這可能也是後來所聽到的,只要一回到團體生活,就會被往同一個方向走的人給推著,在那裡頭,雖然必須努力的動、努力的做,卻竟然很平靜且滿足,反之,如果不在團體生活,雖擁有百分百的時間、什麼事都掌控,卻不平靜也不滿足。然而,問我自己,是要撐起這個家,是要成功事業,還是要自己內在心靈的平靜與滿足?我正站在分岔十字入口,時間運用,不得不慎。
本來今晚約八點要Clubhouse,這是我第一次當主持人,開的題目直接是:「離婚男人想什麼?離婚或感情挫折的男人說不出的苦?怎樣讓男人敞開心房說心事?」,下方說明:「男女各性別打開天窗來聊聊,離婚率這麼高的當下,實名制的Clubhouse,我們大膽來談離婚,坦白剖析內心情感世界──婚姻當中、婚姻後。到底已婚男子都在想什麼?離婚男子又在想什麼?」這點清楚的標示,在這麼多的網友中只有我劉某某敢挑明了以「過來人」身份談離婚,誰還敢?不過,我觀察到在Clubhouse講感情的題目其實最多都只有幾百個人而已,更何況這是本來實體世界就冷門的題目,且我的follower數仍不多,沒關係,來一個是一個,我想在這邊開著最核心、我最關注的主題,從今天開始「練習」。
兩週前約了爸爸群組裡的一位爸爸今天同台,終於到了今天,我卻決定:「往後延至11點再開始。」為什麼?我和兩位爸爸們只淡淡帶過我有事,其實,此「事」是和女兒答應好要看哆啦A夢「Stand by Me 2」電影,自從知道這部電影上映後女兒約了我好幾次,她知道我是可以好好跟她看電影、跟她一起哭的,我們笑這場電影一定要帶整包衛生紙過去。結果忘記今天約Clubhouse,而電影只有一場在六點半,根本來不及。昨天考慮了一陣,決定「看電影」──一般人應該不會這樣決定吧,將重要的成年人的事取消,為了維持與孩子的約定?但我年輕時就曾將幫我寫推薦信的Kossentini教授之約取消,為了去和朋友看電影───尤其與孩子的約定,是比黃金還珍貴,還好,夥伴們諒解,我們就延到11點,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
一大早我們出來,以前經過一之軒,它就是一間麵包店,大大的很漂亮也很寬敞,乾乾澀澀的麵包卻不會讓我想吃,但現在的一之軒感覺不一樣了,落地窗顯得不只是特明亮,這裡的拿鐵裝在高高的玻璃杯,整支漂亮,味道也有層次,才發現,原來這裡的美,其實是來自過往好多次在這裡見到人、認識人的累積,在這邊認識人、且都是善心的人,多時之後,就被制約,來到一之軒,就是極為美好,如果一之軒再多開幾家分店,到哪裡我可能都約一之軒。
第一場,和教育園區的老師討論,聊了很多「項目」,都是正在計畫中的。因為提到了我擅長的網站程式,我給了一些準則,這部份我實在太懂,看得到其中透明晶澈,許久許久沒有感受過這種篤定感,對此事我特有把握,因此帶來極大的安全感及「我一定能成功」,只可惜這(程式設計)已經不是我的項目。而我們的項目我也得到一些靈感──講完後,站在中午的大路之口,我們好舒暢,你的評價:「這是一個老創業家(我)及年輕創業家(老師)之間的交流,儘管尚未有實質的合作,卻彼此得到了在其他人身上不容易取得的『能量的交換』。」
就想到,沒錯,在外面講創業,像這種東西,對方一定會皺起眉頭問:這個能賺錢嗎?我知道,這個不易賺錢,但我不喜歡被那樣對待。好像我講了一個沒想好賺錢模式的項目,我就應該被當作「笨蛋」,笨到最好從來沒有出生過,或我辜負了誰,甚至我想騙投資人的錢?在所謂的「創業圈」,充滿了這種自負的人。但我,我們(我與這位老師)這類型的熱情的創業者,其實不是想做不實際的大夢什麼改變世界,而想實際幫助到需要幫助的人,實際的停止那些人的痛苦,或實際的扶持真正需要者,也從這些「實質的善行」中得到快樂。因此,到底「他們」是創業家,還是「我們」才是創業家呢?他們一直覺得我不是創業家,我才覺得他們不是創業家!他們只是在模仿那些國外成功,想自己再成功一次來得到名、利、優越感,所以,你形容得對,當我今天見到這位年輕的老師兼創業家,彼此都好難得,我們享受了一段真正的能量的交換,互相鼓勵了真正對世人有益的創業項目,而不是臭摸摸的錢或驕矜自大的什麼商業模式。
下午,第二場,在前環亞飯店咖啡廳二見史丹佛老同學及他的太太,太太是荷蘭人,以代號「Joan」稱之,我們要開始一個項目,我稱Globally Brilliant,和她自創的行銷公司(尚未成立)合作,今天將細節走了一遍,而我這邊的業務助理似已有二十個以上名單,目前約了一家電話會議,加上高中自學生這邊也已口頭願意參與,感覺上我這個不可思議的結合「國內企業、國外行銷、高中生」的新構想,竟已有雛型!
晚上我們再次吃了上次全家人吃過的拉麵店,哆啦A夢「Stand by Me 2」電影在6:35,我們準時坐進第三排,電影一開始就講到了大雄的奶奶,這一段有呼應到原作某一集,以奶奶要看大雄未來老婆的故事線來延伸。不過妹妹形容得很好:「這一集的哭法跟第一集不一樣,第一集(和所有哆啦A夢近期電影一樣)是最後才哭,但這集則是『一點一點的哭』,到最後的時候就『大爆哭』了!」大爆哭的點,是奶奶最後說的話,大雄雖然懦弱,其實比誰都堅持;婚禮與靜香,貫穿全電影,雖然大家早就知道大雄會和靜香結婚,但沒有一次比這部電影更細節的感受到夢想中的愛情、其最感人的面貌,最後的「虹」一曲,妹妹早就已經在車上播放過多次,它的歌詞極美,儘管已無畫面但聽者在前面電影所累積堆疊得很高的感動,會決堤而下、爆哭而站不起來。
至於為什麼數學老師和其他同學都說這電影不好看?我認為,這部明明就是最好看的,我們笑,可能他們還沒有找到他們生命裡的靜香,或者他們已放棄找他們生命裡的靜香呵?想想,哆啦A夢故事之巧妙處,它向來不是一個或兩個三人「人」,那是一種無微不至無條件的「陪伴感」,而哆啦A夢這隻機器貓,與靜香青梅竹馬的陪伴又是不一樣的,這樣的元素伴著大雄從小到大,我想這是為什麼電影到最後已經劇情全部播完,大家卻在那首「虹」歌的時候爆哭的另一原因。
晚上在Clubhouse首次開房,當主持人,聊前面說的那個「男人心事」話題,我約了兩位離婚爸爸同台,其間也不斷的丟話題給他們;雖第一次主持但我大致熟悉這種社群拉人的運作模式,操作得當,原本只有十人、二十人,後來破百人,直線上升至150,又破200,再到250……原本打算講半小時,竟開了兩個小時半,直至深夜一點多,提問者一位接一位,男女各半,時有粉絲數幾百人的直接參與。若此房間開早一點且開久一點我覺得有機會成為破千人的房間,而且,這一次我只拿我做三年離婚志業的一點點肉出來,只是,我的硬體設備不夠,手機沒電,WIFI機收訊仍差,兩個半小時我幾乎站著在家裡各角落「找訊號」。
作者聲明:日記作者(我)透過日記無差別記下最真實的每日,若有冒犯,懇請您,也謝謝您,願包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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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 6自1992年開始每天日記,前面28年多的日記刻意隱藏,前所未有的人生公開開源實驗,若你有興趣獲得一份,請來信send.to.mr6@gmail.com借閱一份《完整版日記》)